逞强,实际上受伤的左腿肿的不像样子,我说:“兴哥,这几天哪都别去,除非你特么以后不想跟我并肩作战了,”
王兴苦涩的叹口气说,我要是再歇着,你现在跟前哪还有人啊,而且你身上的伤也挺重的,要不也休息两天吧,
我瞟了眼身上的伤口说,我这都是皮外伤,两三天就好利索了,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房间门被人轻轻敲响了,王兴刚要起身开门,我警惕的制止他,朝着外面问,谁啊,
杨伟鹏从门外喊,三哥你朋友找你,
朋友,虽然来崇州市的人不短了,可是除了哥几个,我还没什么朋友,如果跟我熟悉的话,一般都是直接来敲门,根本不需要杨伟鹏带话,会是谁的,该不是又有谁想坑我吧,
我问杨伟鹏,男的女的,让刘胖子绑了一次,我现在是真有点杯弓蛇影了,
杨伟鹏说,男的,
我毫不犹豫了好半晌,最终披上一件衬衫走了出去,临出去前,我把放在床底下的铁管藏在了袖管里,等走到大厅的时候,我居然看到陆峰的军师凌辉坐立不安的来回踱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