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蹦起来,破口大骂,草泥马,要死还是咋地,
把我泼醒的是个穿着迷彩服的瘦青年,青年手里拎着个洗脸盆,水珠子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正是我们班那个姓洪的教官,教官指着我声音洪亮的吼,穿上军训服,起来军训,
被人一盆水浇醒,相信谁都不可能心情好,我当时也火了,指了指自己的脸上和胳膊处的伤口骂,你他妈瞎啊,看不见老子受伤了,军训个jb,
洪教官像是根标枪一般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冲着我说:“受伤就给你们老师请假回家休息,既然还能从宿舍里呼呼大睡,说明肯定没什么大碍,马上给我起床,”
我指了指自己湿漉漉的床铺说,给我抓紧时间吹干了,这事儿我当没发生,
教官笑了,将脸盆随手扔到旁边,摘下来自己的军帽朝我勾了勾手指头说,早就听说职高的学生桀骜不驯,不服管教,如果我要是不帮你弄干呢,你准备把我怎么样,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径直站起来朝着他不屑的耸了耸肩膀说,真觉得自己当两年大头兵就牛逼的不行了是吧,
洪教官黝的脸上出现一抹笑意,冲着昂首挺胸的说,出这个屋子之前你要是能把我打倒,这床被子我帮你弄干,如果做不到,就给我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