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忆起上帝那副死样子,越想越觉得真有可能,那家伙整体阴阳怪气跟个鬼似的,总感觉走路好像都脚跟不着地,敢情是因为裤裆里没有那俩地雷坠着,
我说:“哥,你说刘胖子会不会死,”
伦哥冷笑着说,应该不会吧,但是他肯定会比死更痛苦,上帝说要把他全身的骨头一根一根拔出来肯定不是开玩笑,早几年我听一个老混子说过,崇州市有个很牛逼的大地痞招惹了上帝,结果被上帝连夜绑起来,身上的骨头全敲碎,然后毒哑丢到南方城市去当乞丐,
全身骨头敲碎,毒哑丢到外地要饭,这种事情我想想就浑身发冷,这样说来确实是比死更痛苦,
我抽了抽子环视了眼车里的所有兄弟,疑惑的问伦哥,蔡亮呢,他怎么没跟着一块过来,
王兴递给我支烟笑着说,可算想起来咱们劳苦功高的亮哥了,亮哥这会儿正带着兄弟们堵在刘胖子的夜总会门口呢,不然你以为刘胖子的小弟真一个都不会来啊,
我摸了摸下巴问,这次营救我的计划是谁定的,简直面面俱到,
伦哥打着方向盘说,文哥,文哥让我顺便告诉你一声,你现在反欠他了,还让你有时间去跟他见个面,
我苦笑着点点头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