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忙不迭的开始收拾起来,我从旁边看着这个笨拙的少年,我心里挺复杂的,也不知道把他带上这条道到底是对是错,师父狗爷说过,每个人的存在都有属于他的价值,也不知道这个老实蛋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价值,
等他收拾利索以后,我补交了一下他的欠的医药费,还额外赔偿了二百多块钱的输液支架钱,走出门的时候我不禁唾骂了一句“操”,如果以后再有人问我什么是高档场所,我就告诉他医院,这地方绝对比五星级宾馆的消费标准还要高,
谁敢到医院买东西砍价,医生让交五百,你交四百试试,
我们走出医院的时候,蔡亮和鱼阳刚好也开辆面包车到门口,鱼阳满头大汗的问我,咋地了三子,是不是有人跟你闹事,刚才我听小强说你挺着急的,
我打了个哈欠笑着说,晚上带兄弟们挣点外快,从不夜城混这么久了,好像都没几个人认识我到底是谁,今天晚上我想强势一把,
蔡亮坏笑着打趣说,干就完了呗,想整谁,你开口,晚上我过去掀了他的摊子,草泥马连咱们三号街的大掌柜都不认识,还特么想不想混了,
我摸了摸脑袋说,亮哥最近又暴揍了,是不是我嫂子有孕在身,憋的慌,
蔡亮撇撇嘴骂,你懂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