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胡子瞪眼说,久闻贵国是礼仪之邦,做出这种宵小之事实在是有辱斯文吧,哪怕犬子有什么不对,你们这样动手砸店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哟呵,还是个中国通那,老家伙你问问你家犬子刚才想要对我们干嘛,”鱼阳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大厅里所有看热闹的人全都笑喷了,鱼阳这货接话接的太牛叉了,人家说“犬子”是谦称,我们要指着人鼻子说“犬子”那就是骂娘,
我笑了笑说,我们的礼仪是跟人讲的,还有别特么跟我念课文,你见过混社会的有几个是斯文人,我们跟你们不同,我们是表里如一的畜生,而你们是道貌岸然的禽兽,
老东西让我气的浑身直打哆嗦,
大厅里的人再次笑成了一团,紧跟着我听到他们走出来的那间厢房里传出女孩微弱的哽咽和若有似无的呼救声,我心里顿时产生了疑惑,按照正常情况小姐做这种买卖一般都是高高兴兴的,怎么会哭呢,
我朝着胡金昂了昂脖子说,金哥去看看咋回事,
胡金拔腿就往过走,那个老头的脸色瞬间变了,慌里慌张的摆摆手,戴墨镜的青年还想要阻拦,胡金左腿往起猛地一抬,直接蹬到那小子的胸脯上,同时顺势跳起,右腿弯曲拿膝盖狠狠的磕在他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