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伙整天惹是生非,从学校里欺负完人觉得没意思,就跑到社会上和人干仗,咱们那小县城你还不知道么,也没啥狠人,一来二去我也闯出来点小名头,当时颇有点天下无敌手的感觉,
我说,然后呢,
苏天浩笑着说,后来手下一个小弟到市里来读警校,结果让人把肋巴骨给打折了,我当时是大哥啊,必须得帮我兄弟把场面找回来,浩浩荡荡的带着人跑到市里去警校门口去闹,
我乐呵呵的说,结果让人给干了吧,
苏天浩摇摇头说,没,如果当时让人打了,我兴许可能走的就是另外一条路,结果我把欺负我小弟的那帮警校学生给暴揍了一顿,其中有个小子还被我打的耳膜穿孔,
“这么牛逼,”我有点不相信,
苏天浩吐了口烟圈说,那当然了,不过这也是我生命的转折点,本身就是一场普普通通的打架事件,谁知道正好被省厅一个下来视察工作的领导给看到了,一帮警校生被我一个人揍的跪在校门口喊爸爸,你想想当时得场面有多震撼,我当场就让派出所给铐起来了,
我说,后来呢,
苏天浩说,要不说人得信命,命里我就应该吃这碗饭,当时我被拘留在看守所里,那个大领导亲自去见我,问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