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的徒弟,就算真没有,出了啥事咱也可以叫“天门”替咱背锅,
“小三爷你可真缺德,”胡金冲我翘起大拇指,坏笑着问我:“你说孟瘸子能服气不,”
我打了个哈欠说,肯定不服气呗,换成是你,你能服气嘛,不过服气不服气都无所谓,我又没打算跟他建立感情,他要是乖巧点,事事顺着我,咱们离开的时候,我就给他留根骨头吃,他要是敢跟我呜呜喳喳玩阴的,我指定把他治的他爹都认不出来他,
我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提高嗓门,就是想让不远处的几个服务生听到,借他们的嘴转告孟瘸子,我们眼下刚刚到石市,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孟瘸子这号地头蛇刚好可以填补这方面的空缺,
至于他到底有啥深厚背景,我压根没往心里去,火车站确实人流量庞大,可对于寸土寸金的省会城市来说,绝对算不得黄金地段,他的实力肯定数不上什么拔尖人物,无非就是一帮欺负外地人和无依无靠的老百姓的地痞无赖罢了,顶塌天也就跟我们刚到崇州市那会儿的高利档次差不多,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朝胡金问:“对了金哥,你那帮老哥们都安排好了,”
胡金点点头说,不用我安排,刚才酒醒后,一个个蹿的比兔子还快,生怕回家老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