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他俩蹲在地上抽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不过眼睛却牢牢的盯在我身上,
我竭力放轻松,装成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模样,很自然的拉开门准备往里走,结果我手指头刚碰到门把手,其中一个家伙就站起来拦住了我,朝着我微笑说,朋友怎么走楼梯啊,不是有电梯么,
我脸上戴着口罩,故意含糊不清的说,我不知道啊,第一次来这家医院,
青年从兜里摸出一个色的证件本,从我脸前一闪而过,就又快速揣了起来,朝着我微笑说:“这层楼里面住了一位大人物,现在不方便人进去,”
我装作一脸懵逼的模样说:“不让人进去,不可能吧,我老舅刚刚做完手术就从里面住院呢,早上刚给我打的电话,让我过来探望他的啊,”
旁边另外一个眉头上有条刀疤的青年站起来,不耐烦的训斥我,告诉你不能进去就是不能进去,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我装作害怕的模样往后退了两步,弱弱的说:“同志,麻烦通融通融吧,我家是农村的,做了一上午的公交车,才赶到医院,我老舅的病情耽误不得,说不准啥时候人儿就没了,”
“你老舅姓什么,”青年皱着眉头看向我,
我吸了吸子说,姓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