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牌,到那时一般人谁敢动咱们,”
陈花椒木讷的点着脑袋,朝我苦笑说,三哥我是真跟不上你的思路,
“不择手段,才能家财万贯,”我咬着烟嘴笑着说,等把胜利大街整合出来,你找借口安排我和马洪涛一块吃顿饭,
“三哥是想让那个姓马的给咱当保护伞吗,”陈花椒好奇的问我,
我意味深长的笑着说,不是,我只是想让他帮我,把咱自己变成靠山,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谁都有可能坑咱们,唯有自己强大,才是真强大,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有点早,边走边看吧,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朱老五走过来低声说,有两个岛国人跑到洗浴中心,想找咱们管事的谈谈,我寻思三弟在这儿,就没敢擅作主张,
陈花椒破口大骂,谈他麻个痹,告诉他们麻溜滚蛋,要不然老子分分钟送他们去医院过年,
朱老五点点头就准备离去,我想了想后喊住他问,那两个岛国人说想谈什么事没,
朱老五摇摇头说,什么都没说,只说想和咱们管事的人谈,我看态度挺诚恳的,所以没直接下逐客令,
我沉思了几秒钟后,把鸭舌帽戴上,冲着陈花椒微笑说:“咱可是礼仪之邦,不能和那些黄皮猴子似得,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