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五让我怼的半天没说出来话,横眉冷对的低吼,你砸了我家场子,我上门找你索要赔偿,算是抢劫勒索么,
我用看傻逼似的眼神瞟了瞟他,仰头问:“证据呢,说我砸你家店的证据呢,如果你有法子证明是我干的,判我个十年八年老子都认了,你没证据证明是我拆了你的店,可是老子的银行卡现在还从你兜里揣着呢,你说咱俩的话谁的比较有可信度,”
朱老五直接傻眼了,吭哧瘪肚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话,
我喘着粗气望向马洪涛问:马警官,诽谤和诬陷可以告么,这条街有摄像头吧,您可以随时调监控录像,我经公处理,金哥你现在是这家店的老板了,待会陪马警官回去做份笔录,”
“经公处理,”马洪涛和朱老五都不敢相信的望向我,
我理直气壮的点点头说:“对啊,公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金哥待会做完笔录,再顺便告下朱老五,他入室抢劫咱们,屋里这么多警察同志都可以作证,至于卖淫的那事儿,呃,算了,那么大的人了,给他留份老脸吧,”
朱老五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硬挤出个笑脸朝着我说,三弟,你看大家都是朋友,玩笑适可而止就算了,我估计是我手下的工人刚才看错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