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和暴躁,我和伦哥对视一眼,拔腿蹿上了楼,跑进二楼的休息厅以后,我看到胡金站在一张按摩床跟前,床上侧身躺着个女人,女人披头散发,一身色的皮衣皮裤,靠近屁股往下一点的地方有两个血窟窿,正往外潺潺的冒血,浑身还止不住的打颤,
“晕过去了,没意外的话是枪伤,三个弹孔都能逃走,这姑娘是真狠啊,”胡金瞟了一眼她的伤口,望着我和伦哥解释,
是她,之前在派出所门口准备枪杀武藏的那个狠角色,单是看这身拉风的造型,我就认出来了这个女人,因为她是背转身子侧躺着的,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脸长什么样,绕到她前面的时候,我看到女人的脸上仍旧带着口罩,额头前的碎头发遮盖住半张脸,就寻思着摘下来口罩,看看她的模样,
我手指头刚刚才碰到她的耳垂,那女人突然间动了,一把反扭住我的手腕,身体顺势爬起来,另外一只手勒住我的脖颈,手指头像是鹰爪似的扼住我的喉结,
“好汉饶命,自己人,咱是自己人呐,”我赶忙伸出两手,作投降的姿势,
胡金和伦哥也分别掏出匕首指向我们,胡金厉喝,把人放了,我身上有伤,信不信我马上报警,
掐住我脖颈的女人“呼呼”的喘着香气,和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