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现在可以走了,带上恶虎堂的兄弟回崇州,我没吃饭,身上也没啥劲儿,别老让我重复,”我随便找了张按摩床坐下,懒散的朝着王瓅摆了摆手,
王瓅迟疑了两三分钟,朝着我重重点了点脑袋说,三哥保重,
“保重,兄弟,”我硬挤出个笑容,
朱老五跪在地上,眼巴巴的望着我问,三爷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残忍的盯着朱老五轻笑问:“五哥,你干了十多年烧烤了吧,烤过猪肉,牛肉,羊肉,那烤没烤过人肉,”
朱老五被吓得打了个冷颤,忙不迭的拿脑门撞地板的朝我哀求,三爷我就是个屁,你把我放了吧,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掺和你和鬼组人之间的事情了,我们都是无辜的,
我指了指他的脑门说,闭嘴,不然我第一个烧烤了你,说起来无辜,谁比我媳妇更无辜,谁比我还没出生的孩子无辜,
这个时候马洪涛带着一大群警察,冲了上来,怒气冲冲的吼我:“赵成虎,你到底要干什么,疯了么,你这是玩火自焚”
我歪了歪脑袋,拿打火机“嘎巴嘎巴”的点着火苗说,马哥说的不错,我确实是在玩火,你带着人民卫士们退出去吧,别逼我做出不应该做的事情,这屋里到处是汽油,他们的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