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那个贱婢手里握着半块砖头,洋洋得意的站在我身后,先前那辆摩托车也停在不远处,车上的两个小伙拎着个编制口袋就朝我走了过来,
“草泥马得,声东击西,”我慌忙要爬起来逃跑,同事朝着派出所的方向喊了一声:马哥,,
结果刚站起来,就被梧桐近身压了过来,一拳头狠狠砸在我太阳穴上,这次我眼前一,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彻底昏迷过去,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宾馆之类的房间里,我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全都被人拿绳子牢牢的绑住,嘴上还被贴了一大块透明胶带,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使劲的摇晃自己身子,挣动了半天没任何效果,还差点把自己给摔倒,我深呼吸两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梧桐那个贱逼女人把我绑了,只是这个贱人绑架我,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想拿舌头顶开贴在嘴上的透明胶带,尝试了好半天也没能成功,跑又跑不了,救命都没法喊,我干脆冷静下来,静静的打量起这个房间,打算一会儿静观其变,
这应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单人标间,紧挨着我的是一张大床,床上很随意的扔了几件女人的衣裳,包括丝袜和一条粉色的“小秀秀”,床边有一个原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