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花旦肯定也有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将这么多势力纠结到一起,一齐对付我,
我胡乱遐想着,汽车已经停了下来,紧跟着我就被人很粗野的拽了下去,强横的拖拽着往前走,被推进一个房间后,听到“咣”的一声合门声,屋里顿时陷入了安静,
我竖着耳朵听了几分钟后,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才开腔喊:“兴哥你在吗,王瓅,”
没有人回应我,甚至还隐隐有些回声,我苦笑着摇摇头,心说,我们怕是被分开了,这里应该是派出所的审讯室,要知道我们现在都只是嫌疑人,别说曾亮,就算是石市公安系统的一把手也没那个权利直接给我们定罪,
现在我有点后悔了让他们给我带头套了,眼前乌漆嘛的,弄得我整个人都紧张兮兮,人的恐惧会随着暗与日俱增,特别是在这种冰冷到没有温度的审讯室里,更是会没由来的害怕,
“该死,这帮逼,走的时候也不知道把头套给我摘掉,”我蹲在地上,后背倚靠着墙壁,微微挣动了两下身体,我的两只胳膊被反扭着铐起来,特别的难受,
我忍不住又骂了句娘,这个时候听到铁门“吱嘎”一声开了,我赶忙喊:大哥都是自己人,劳烦先帮我把头套给取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