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垫子拿出来再特么跟我对话吧,小逼崽子,别觉得我看不见你,就不知道你是谁,老子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动我一指头,小心你一家老小的安危,替你主子办事,你主子就没提前告诉你,老子是什么人么,”
听到我的恐吓,打我的人确实没敢继续再乱来,只是虚张声势的又喝斥了我几句,我缄口不言,问急眼了就吼一声:别跟我来这一套,老子当过混子,也做过警察,里面的条条框框摸的比你门清,
只不过是隔着一层面罩而已,有的人就变得不再是人了,真不知道应该嘲笑社会的世态炎凉,还是所里的人心复杂,平常在单位里,一些新人大抵知道我和马洪涛的关系,不会太为难,一些老油条也清楚我在“胜利大街”上的势力,对我也算恭敬,操特妈的,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他们像捶傻篮子似的暴躁,
看实在吓唬不住我,那人“咣当”一声关上铁门离开了,
我蜷缩在地上,心底已经将曾亮这根傻屌记恨上了,心底念叨,老子今天只要顺利离开审讯室,不好好伺候你一顿才怪,
打我的人肯定是曾亮安排过来的,狗东西想报仇,之前我在医院那么顶撞他,让他有些下不来台,再有就是这件事情的计划者的安排,对方打算一次性搞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