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那头的主人正是鼻青脸肿,胳膊上还缠着绷带的伦哥,伦哥单手握着一把漆的手枪,正朝上帝挤眉弄眼的吹口哨,帝爷好久不见,您还别来无恙吧,
我抽了抽鼻子,两手拎起椅子照着上帝的后脊梁“咣”的就是一下,直接把他给抡倒,接着我没头没脑的朝着上帝的身上、脑袋上就是一通狠砸,早就想这么痛痛快快的暴揍狗日的一顿了,今天刚好遂了这个愿,
一把椅子砸烂后,我接着又从旁边抓起一把椅子,继续照着上帝的身上狠抡,连续砸烂四五把椅子,我才喘着粗气蹲在上帝的脸前,伸手揪住他的头发从地上提了起来,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呼在他脸上,
顷刻间上帝就被我打的鼻青脸肿,两颗大门牙不翼而飞,嘴唇边上涎着一大片血沫子,冲我森然的一笑说,我就知道你永远都不会把自己逼入死局,看来这次我又掉以轻心了,
“是啊,不过我替你保证,这肯定是你最后一次粗心大意,”我吐了口浊气,点燃一根烟,塞到上帝的嘴边,拍了拍他的枯瘦的脸颊说,抽根烟冷静一下,只需要想两个问题,第一,告诉我你新爸爸是谁,第二,我媳妇身上的解药到底在哪,
“告诉你的话,你会放我走吗,”上帝嘴里缺了两颗门牙,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