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先弄点实惠出来,反正他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嚯嚯我了,不怕背后的主子不跳出来,
上帝疼的已经有些失去理智了,一会儿喊爷爷,一会儿叫爸爸,最后神神叨叨的吼叫出一个超市的名字,脑袋一歪就彻底的闭上了眼睛,一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这位昔日的不夜城大枭都始终是活在痛苦和恐惧中,
朱厌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子,朝我点头说,挂了,
我撞着胆子从上帝的身上来回摸索了半天,最后在他的脚腕摸到一个类似洗浴中心储物柜用的那种刷磁的小牌牌,我又看了眼牌子后面,正是上帝刚才跟我说的那个超市名字,
我寻思这家超市的储物柜里,要么是藏着上帝毕生的财产,要么就是放了对他很重要的东西,不管是哪种情况,我都有必要过去看看,
我又望了一眼已经没有声息的上帝,冲朱厌摆摆手说,把他埋了吧,不然让人发现会比较麻烦,
朱厌一边低头收拾工具,一边捋了捋自己猪尾巴似得小辫儿,脑袋都没往起抬,直接酷酷的拒绝:我不管,
“随便喽,反正人是你杀的,我只是路过旁观,”我一脸无所谓的挥了挥胳膊,就打算直接上车,结果我手指刚碰到车门把手,就被朱厌一巴掌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