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疯了似的冲着柏树连连伸腿,一次赛过一次的力气大,一次比一次踢的得心应手,也不知道这么疯狂的持续了多久,最后被朱厌拦下来的时候,我基本上没办法完好的站立,鲜血顺着我的裤管往下蔓延,
朱厌把我扛起来,轻声说:欲速不达,坚持一月,
“你也进步了,现在都会四个字四个字的往出蹦了,”我匍伏在朱厌的肩膀上,疼的“嘶嘶”直咧嘴的打趣,
朱厌没有吭声,将我背回车里,然后拉回了洗浴中心,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都像个精神病似的,疯狂练习朱厌教给我的“砍踢”,江龙和上帝挂掉,不知道是震住他们背后的那位,还是对方在酝酿什么更大的阴谋,一时间我身边变得风平浪静,
伦哥、胡金还在养伤,雷少强、王兴带着兄弟们也没闲着,迅速拿下火车站所属桥西区的夜场、宾馆、饭店等一些生意行当,车站周围的确富得流油,但是那些店铺每月上缴的“保护费”就差不多可以三百多号兄弟的吃喝拉撒,最重要的大家都有事情做了,不会显得无事生非,
我则趁着难得的空暇时间,跟随朱厌学艺,每天早上四点多他开车,我从后面跟着跑,绕着市中心转上一大圈,完事到小公园里去踢树,朱厌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