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三爷有事召唤,指不定谁赢谁输呢,
“不输房子不输地的,那么较真干啥,我金哥还真像个孩子,”我好笑的瞟了眼胡金,
谁知道胡金老脸一红,嘟囔了句:“我先去换衣服,”就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房间,
伦哥乐呵呵的收拾棋盘说,我俩玩的可比那个刺激多了,输脸,
说着话他指了指小桌上的十多根毛发说,谁输了谁薅鸡八毛,今天我一把没输,
我“噗”的一下笑喷了,怪不得我金哥刚才会脸红,敢情都快把自己家伙式给薅成秃子,换成谁也肯定急眼,等他俩换好衣裳以后,我们仨一块往出走,我轻声嘀咕,我那个忘年交好像很久没来找我下过象棋了吧,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找啥急,”伦哥拍了拍我肩膀安慰,特意把手枪也给揣到了怀里,
自打上一次老头把象棋丢到我这里,已经有很久没有再来找我玩过,我一直都特别想面对面的问清楚他,是不是姓孔,是不是孔家的那位真正的掌舵人,
我们准备出门的时候,正好迎头碰上了梧桐,梧桐现在打扮的真是越来越有“小资范儿”了,脑袋上戴顶涂鸦的棒球帽,身上穿见奶昔色的宽松毛衣,底下套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又直又长的大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