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月的化妆品、包包、还有零食都得用很多钱的,你放心,我以后肯定好好工作,大不了下个月发工资的时候,你少给我点就好了,
“确实,女孩儿每个月比咱们至少还多一笔开销,”胡金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然后冲着我和伦哥坏笑说,比如说卫生棉,
一句话说完,顿时把梧桐给臊了个大红脸,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我发现梧桐这妹纸,其实心机挺单纯的,一点都不像是带着什么目的潜伏在我们身边的,她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脖颈上戴个监听器,要不然上一次也不会落落大方的拿给我看,
这期间,阎王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口气很平稳,也没有半点剑拔弩张的意思,每次打电话,除了问问梧桐的近况,就是像老朋友似的跟我闲扯几句,我想问他,为什么要在梧桐的身上安那玩意儿,最终还是忍住了,打算等和他面对面的时候再谈,
朱厌告诉我,监听器的使用是有范围限制的,从石市到上海滩根本没可能,除非阎王说了假话,他一直都呆在石市里,可是梧桐隔三差五的总会往上海邮寄东西,这也是让我最不明白的地方,阎王到底在玩的是什么套路,
我不是没想过,阎王故意拿这个当幌子,好给我制造他就是在上海滩的假象,可是他每回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