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饼拿出对讲机问我,那咱们用跟所里联系不,
我一把夺过来,摔到地上,又用脚踩烂,冲着几个协警说,刚才咱们在拦架的过程,对讲机全都给人给摔坏了,我趁乱给曾所打了个电话,结果没有人接听,我说的情况对不对,
几个人犹豫了一下,统一点头说回答::“对,”
我拍拍手说,这不就没问题了嘛,兄弟们该玩游戏的玩游戏,该看电影的看电影,待会走的时候,记得往自己身上抹点土,我回头帮兄弟们再申请两身新工作服去,
唐贵叼着烟卷回头朝染橘色头发的青年招手说,将军,去给咱们的人民卫士,整点吃的,眼瞅中午了,好吃好喝的得管够,说不准你家的拆迁款,以后都得指望着三哥帮忙,
“就凭他,”青年一脸的不屑,
本身我是没打算说什么的,听他满满的不信,我昂着胸脯说:对,就凭我,
青年撇撇嘴,带着俩小年轻,双手插兜走出了平房,
“将军这家伙,脑子虽然一根筋儿,不过人还是不错的,加以培养的话,能帮上你很多忙,最主要的是他是棚户区的坐地户,手下的那帮孩子大部分也都是棚户区土生土长的,真有一天你需要本地人帮忙的时候,是笔不小的助力,”唐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