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冷不丁笑了,伸手拍了拍我脑门说,三哥你真想多了,我们现在什么都不需要你做,唯一需要的就是你老老实实的蹲监狱,从里面蹲个十年八年的再出来,你也不用琢磨去喊什么救兵了,你们的人联系不到上海,我没骗你,前几天我真回上海了,我回去做了点手脚,比如狗爷、你媳妇的手机全都接听不到这边的电话,
我照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骂:我有句草泥马,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阎王擦干净脸上的唾沫,甩手就是一巴掌呼在我脸上,病态似的阴笑说:别打岔,耐心听我说完,刚才说完上海了是吧,那咱再来讲讲京城的韩家,韩家我其实一点都不怵,毕竟他们那种侯门深宅,不是你的那群喽啰小弟想进就能进的,而且我从京城也安排了几个帮手阻拦,我再想想啊,对了,你还认识个瓜爷对吧,
“你这么变态你师父一定不知道吧,我要是他,小时候直接把你塞进尿罐里溺死得你痹了,”我脸被他扇的火辣辣的疼,耐着性子问他,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针对我么,
阎王点点头,摘下来自己的大檐帽,戴在我脑袋上调笑说:你知道什么叫狗戴帽子吗,狗戴帽子只能像人,永远都成不了真的人,你在我眼里就是条狗,
“你在我眼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