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跟着一起笑半天,或许这就是家的味道吧,
和苏菲连说带笑的聊了半个多钟头,苏菲告诉我,她最近捡了个师傅,那个帮她调理排毒的医生死乞白赖的非要收她当徒弟,说起来这事儿苏菲就异常兴奋,美滋滋的告诉我,下次我再受伤,就不会去医院了,她就可以帮着我包扎,
我当时一脑子的线,这特么哪是亲媳妇说的话,
闲扯一会儿后,我叮嘱她多休息,就挂掉了电话,然后习惯性的把苏菲的号码删掉,不管有没有用,我都觉得这样保险一些,看得出苏菲在上海呆的很开心,我师父对她也没得说,这就够了,我也能彻底放下心来,望着白白的天花板,我脑子里一阵茫然,这个时候梧桐提着几个快餐盒,手里还拎着两瓶白酒走了进来,
我冲她笑笑说,我还寻思你跑回上海给我卖饭了呢,
梧桐不自然的笑笑说,坏人,我们到楼上去吃饭吧,刚好我也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我赶忙摆手道:你该不是也想借人吧,没了,我现在真一个人也拿不出来了,
梧桐摇摇头说,我不借人,也没有事情求你,就是觉得心里压抑,想找个人聊聊心里话,
“那稳妥,”我松了口大气,站起来把卷帘门给拉了下来,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