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笑了,坏人你好傻啊,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上次你都把我吓成那样了,我还敢给你下药吗,下了药不是自己找倒霉嘛,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上,估计是回忆起来上次我俩的“快乐经历”,我拿酒漱了漱口冲她翘起大拇指说,老妹儿你可真有闹,刚吃饱,又让你给折腾的饿了,我这个人从来都不怀疑自己朋友的,
“朋友,”她撇撇嘴说,怪你笨呗,坏人我心里其实特别的矛盾,我发现哥哥现在变了,变得越来越冷血,越来越唯利是图,
“说说吧,阎王到底怎么了,”我抹了抹自己脸,感觉意识稍稍有些模糊,这才喝多点酒,就开始上头了,
梧桐咬着嘴角说,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我们和岛国人有任何往来,哥哥昨天却和几个岛国的帮派分子一起吃饭,还非让我作陪,期间有个岛国人色迷迷的摸了我大腿好几次,哥哥都没有阻止,
“魔怔了呗,我说老妹儿,你买这酒是多少度的啊,我咋感觉懵呼呼的呢,”我使劲眨巴了两下眼睛,抓起酒瓶看商标上的度数,就是很正常的四十二度,平常这种酒我能造半斤,啥事都没有,
梧桐没有理我,自顾自的说:以前要是有人敢占我便宜,哥哥早就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