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当时整个人还倚靠在门后边,呈瘫坐的姿势,外面推门那个缺心眼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气,门面磕着我脑袋直接挤在墙上,当时就撞的我两眼直冒金星,
外面的人想进来,我刚好又卡在那儿,那混蛋再次加重推门的力度,我脑袋又“咣”的一下撞在墙上,眼前一,彻底晕厥过去,临闭眼睛前我好像听到了几声狗叫,脑子里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狠狠的问候这个猪一样的队友全家女性”,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是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胡金、伦哥还有王兴站在我床前,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冲他们问:你们仨谁救的我,
“救你,”哥仨异口同声的望向我,脸上写满了懵逼,
王兴眨巴两下眼睛说,三子你不是喝酒喝出来幻觉了吧,我们仨回到洗浴的时候,看到洗浴中心被砸了个稀巴烂,你一个人从包房里躺着,桌上还扔了两瓶老白干,寻思是你自己借酒消愁呢,
“消个鸡八,那个梧桐呢,”我皱着眉头问他们,这次猛然发现王兴竟然出狱了,
胡金坏笑说,小三爷,老实交代你俩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不然也不能刚一酒醒就惦记人家姑娘,她回上海去了,走的时候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