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背,剩下的五六个人有打扫卫生的,也有冲洗厕所的,还有两个在摆弄牙缸和脸盆,
看守所里面一共分两种监号,一种是短期号,关些赌博嫖娼,或者是家庭纠纷的短期犯人,不需要做工,就只说限制了自由,还有一种是长期号,羁押一些等待判刑或者已经在执行的犯人,需要劳动改造,可以挣公分给自己减刑,我这次被送进来的就是这种长期号子,
看到我被推进门,一帮犯人几乎没有反应,仍旧很木然的该干嘛干嘛,只要那两个穿黄色背心的家伙点头哈腰的冲着管教点头哈腰,教官指了指我说,这个是刚进来的,你们互相不要闹事,好好的接受劳动改造,
穿黄色背景的青年赶忙拍着胸脯保证不会,管教满意的点了点脑袋“嘭”的一下锁上门离去,我这才注意到墙角的地方好像蹲着一个很纤瘦的人影,那家伙长得顶多一米六稍微多一点,剃着一个标准的“劳改头”,
让我注意的不是他的瘦弱,而是那男孩的脸,他的左半边脸竟然纹了一只狼头,那狼头绣的栩栩如生,尤其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异常的可怖,右半边脸看起来倒是很清秀,感觉顶多十七八岁的模样,从我走进来到现在他都低着头没往起抬过,
“喂,东张西望看什么呢,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