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响声,甚至还偷摸的拿起我丢给他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
清晨我们被一阵尖锐的哨声喊醒,大家纷纷开始整理床铺,做自己的内务,我懒散的坐在地上,琢磨自己在这里面的第一天应该怎么过,望着这帮好像士兵似的狱友们,正排队洗脸刷牙,我想起来读书的时候到食堂打饭好像就是这场景,当然排在第一个的还是马脸青年,毕竟他是这间屋子里名副其实的老大,
脸上纹狼的男孩排在最后一个,之前我扔给他的毯子,已经被他叠成四四方方的小块放到我脚边,我仰头的时候,那男孩也刚好回头看我,跟我的眼神碰撞到一起,他马上如同一只受惊吓的小鹿一般,紧张兮兮的低下去脑袋,
虽然只是一刹那,但我看的出来,这孩子不是真傻,他只是在害怕,或者说是在逃避什么,
“反正一天到晚都从这屋里蹲着,洗了洗脸的也没人笑话,你们那么井然有序干啥,”我打了个哈欠,琢磨着要不要再睡一会儿,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从长期号里住着是需要做工劳教的,
“呵呵,,你可以继续躺着,”马脸青年刷完牙,踱步走到我跟前,一脸戏谑的瞄着我,他转了转脖颈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朝我冷脸说:管教问起来,别说我这个当号长没有尽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