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您这份恩情,不管事情最后进展如何,咱们都永远会是朋友的对吧,”我心底微微一暖,抿嘴冲马洪涛问道,
马洪涛的声音当时就有些发颤,拍了拍我肩膀说,如果可以选择,我真希望当初不认识你个逼养的,整的老子现在心里又酸又疼的,明明你丫就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账东西,为什么我现在那么想要劫狱,
“别说傻话了哥,要么我这次把牢底坐穿,要么我就堂堂正正的走出法院,什么也不用多想,回去以后找强子和王兴陪你喝两盅,晕晕乎乎的回去睡觉,明早上记得去参加我的审判会,”我和马洪涛拥抱了一下,轻轻拍打了两下他的后背,
马洪涛使劲抽了抽鼻子,将自己的帽檐用力往下拽了拽,好遮挡住他红红的眼圈,和杜馨然一块往出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也有种说不上的酸楚,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个正义到迂腐的警察称兄道弟,我想这也算是我人性中为数不多的闪光点吧,
回到监房里,我把马洪涛给我的半包烟丢给孙至尊他们,冲着他们闷声说:明天我要开审了,或许审完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孙子之前咱们的承诺还作不作数,我想办法把你弄出去,你替我卖命,
经过这阵子的接触,我和几个狱友的关系也变得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