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估计是咱爷俩最后一次博弈了,待会我就要到京城去住院,希望咱们还有机会再摆几盘棋子吧,我再等十分钟,替你打个人场,不管待会谁来接你,看到我的话,应该或多或少会有些忌惮,
“您怎么了,”我有些担心的问他,
孔老爷子笑了笑说:年龄大了,身子骨毛病本来就多,比起来我那些已经死去不知道多少年的战友,我已经很赚了,起码看到自己的子孙满堂,孔家没有在我手里断种绝户,
说话的功夫,洗浴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喇叭声,接着马洪涛从车里跳了下来,冲我火急火燎的说:三子我昨天不就跟你说好了,今天两位领导要跟你吃饭,你怎么还邋里邋遢的,呃,孔老爷子您也在啊,,,
当时我身上还穿着早上起来锻炼的运动装和一双脏兮兮的球鞋,听到马洪涛的话,我也寻思着去换一身精神点的衣裳见客,孔老爷子爽朗的一笑说,让车里的后生下来邀请,礼尚往来的这种事他们应该懂,告诉他们,就说我说的,赵成虎是我干孙子,
我和马洪涛同时哆嗦了一下,“干孙子”三个字意味什么,不需要多解释,怎么没想到老爷子临走的时候会送我这么大一份礼,虽然现在是上面的领导有求于我,可是老爷子的一句话无异于为我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