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看守所,我给刘云飞打了个电话,让他开辆金杯车过来接应,
我和伦哥则坐在车里抽烟,伦哥叹了口气说,这里面的孩子能活着真心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刚才我看到很多小孩儿的身上都起了特别严重的湿疹,有些头发长的,脑袋上甚至都生了虱子,好几个小家伙的胳膊上、大腿上都是被烫出来的烟疤,
想起走廊里那些星星点点的斑驳血迹和王童提到过的医院,我就忍不住哆嗦了两下,送去医院能干嘛,除了贡献出自己的器官,或许也就是当作标本和试验对象吧,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看不到的暗,所以想要像个人一样的健康生存,就必须遵旨人类社会应该有的秩序,千万不要犯错,因为你不知道哪次错误可能丢掉自己的小命,
我叹了口气说:“嗯,他们在这里面或许根本不是人,至少没有受到人应该有的待遇,说实话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应该怎么训练他们,现在真的有点舍不得了,只是一帮被大人疏于管理的孩子而已,即便是有罪,又能有多么十恶不赦,唉,,,”
我俩随意的谈着心,看到他们我想起来了自己的曾经,如果当初我爸妈没有离婚,如果我没有被林小梦嘲讽,没有被何磊欺负,或许根本不会走上这条道,诚然我算不上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