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挪了挪身子,将鸭舌帽又往下拽了拽,
“什么事,”孔令杰懒散的问两个“脱北者”,眼睛同时扫向我们,目光只是我脸前匆匆一掠就转向了别处,显然并没有认出来我,
剃小平头的青年简洁的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孔令杰鼻子冷哼一声,轻飘飘的摆摆手吩咐:红鬼,给这帮小痞子们点教训,下手轻点,动作快点,不要折腾出来人命,刚才小芳她们虽然汇报赵成虎已经离开了,可我右眼皮一直跳,总觉得有点不妥,我再玩一会儿,咱们就回去,
脖颈上刺着红色纹身的青年微微点点头,一脸轻蔑的朝我们勾了勾指头,径直朝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操特妈的,还装上了,真拿自己当中南海保镖了,兄弟们给我干死他,”我捏着鼻子出声,然后我们哥几个也怒气冲冲的跟进了卫生间,俨然就是一帮喝多了酒,荷尔蒙过剩的小流氓,
从孔令杰身边路过的时候,我听到他声音很小的自言自语:怎么感觉那么不对劲呢,红鬼要不,,,
他还刚算说话,从包房里又走出来几个一身名牌的小青年,醉醺醺的把孔令杰又拉拽回包房里,
卫生间里面站着两个给客人递手帕的侍应生,那个叫红鬼的脱北者先我们一步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