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钟,我和孔令杰这对可以算是生死大敌的冤家并肩游走在街道上,我不知道他心里做何感想,反正我都快乐出内伤了,尤其是看到他裤裆那一大片干涸的尿渍,我都忍不住夸自己一句咋那么有才呢,
我干咳两声先先开腔:孔少我能问下你为什么选择相信我吗,
“因为咱俩都是孙子,都是我爷爷的孙子,”孔令杰两手插着口袋,有些失神落魄的轻声回答,
我一下子哑火了,冲着他翘起大拇指说:这话我没法接,不过我挺服你的逻辑,
我俩从警局附近的“肯德基”面对面落座,对于这种“洋垃圾”我是真心吃不惯,就要了杯可乐,嘬着吸管静等他先发言,同时掏出手机给陈二娃编辑了一条短信,孔令杰吃了两个类似肉夹馍似的汉堡后,才缓缓出声:“三哥,你会打牌吗,”
“偶尔玩几把斗地主,将的话勉强认识一条二条,至于别的我真不会,”我俩靠窗户而坐,我眼珠子时不时瞄两眼外面,被人偷袭都快偷袭出免疫力了,现在我吃东西,已经养成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项技能,
孔令杰叹息了一声说:前段时间,吴晋国和丑皇还有咱们石市的一个高官儿子约我一块到澳门去打牌,我输了很多钱,起初我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