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汉子,
“我左手边那个家伙就是邓瞎子,”蒋四海趁着点烟的功夫,回头朝我和程志远轻声介绍,
我眯着眼睛望去,那个叫邓瞎子的男人尖嘴猴腮,脑袋却格外的大,长得就跟蒜苔成了精似的,更让我啼笑皆非的是刚刚我们玩“幸运大转盘”中奖的那个妇女居然坐在邓瞎子的旁边,看俩人没羞没臊的腻歪劲儿,估计也是对野鸳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王八是一家”,
我看他的时候,他同时叼着根大雪茄不屑的瞅了我们一眼,接着眯缝起一对耗子眼立刻瞄向了旁边那个抽烟的少妇胸上,满脸的龌蹉,倒是挺符合他的长相,
经过荷官的介绍,我大概听明白,他们玩的是一种叫“三公”的扑克牌游戏,别看周边的赌徒虽然很多,但却只有坐在椅子上的四个人能摸牌,其余的人只能将钱押在这四个人身上,而这四个抓牌的人必定是赌得比较大的,
讲清楚规矩后,荷官开始发牌,刚开始大家都是象征性的押点,美名其曰“养运”,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周的赌徒越来越多,桌面上的赌注也越来越大,就连我和程志远这种围观者盯着牌面上的筹码眼睛都开始亮了,
所有赌徒的眼睛都发出亢奋的光芒,脸色因兴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