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块钱,”
“全押了,”我低吼道,余光瞟了一眼边上的扈七,扈七仿若没事人似的,只是饶有兴致的盯着牌桌看,那一刻我恨不得将这个家伙给弄死,操特妈的,敢情他和邓瞎子是一起的,合伙在圈我们钱,
“哈哈,输急眼了啊,五千实在太小了,我就随随便便跟个一万吧,”邓瞎子这会儿财大气粗,手指捏着两枚筹码,丢垃圾似的扔到桌面,那荷官再次开始发牌,少妇和红脸汉子估计不想参与其中,牌刚发到手上就弃掉了,
开牌的时候,蒋四海哆哆嗦嗦的搓着扑克,“啪”一下就扔到桌上,破口大骂:“卧槽特么的,”他的三张扑克牌是个顺子“一二三”合起来就六点,基本上已经输定了,
对面的邓瞎子“哈哈”大笑,拍打着桌边回头朝几个跟班呲牙咧嘴的说:“人得信命,知道什么叫衰神附体了吧,”与此同时那些押邓瞎子赢得赌徒们也都兴高采烈的嚎笑起来,胜负已然定型,
接着邓瞎子看都没看,随手掀起自己的扑克牌甩到桌子,一瞬间所有人都静了,接着就听到那些赌徒们咒骂“卧槽,什么情况,”“操特妈,六点都能赢,”
邓瞎子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没来得及消散,嘴巴长得老大,眼珠子更是快要滚出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