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累了,要休息一会儿就挂掉了手机,
整个过程,她没有问及我的生日,我也没有主动开口,虽然心里稍稍有一点失落,但是我能理解,她现在自己都应接不暇了,哪可能还有惦记这些琐碎的小事儿,我不开口是因为不想让她感到失落,因为没能陪我过生日感到内疚,
把手机揣进兜里,我枕着胳膊仰头躺在床上,盯盯的望着天花板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在琢磨很多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我喜欢这样静静的愣神,这种时候会觉得异常舒服,
发了一会儿呆后,我爬起来自嘲的嘀咕:“生不生日吧,没什么好庆祝的,明儿记得给老爷子打个电话是实在事儿,”
下午,我领着程志远、蒋四海到“帝国洗浴”去转悠了一圈,邓瞎子早早就从门口卑躬屈膝的候着,不知道是药效发作了,还是这孙子又溜冰了,见到邓瞎子的时候,我觉得他的脸色白的吓人,两只小腿都不住的在打颤,侧脸和手背上全都被挠的血呼拉茬的,
“爷,瓜田那个王八蛋可算滚蛋了,不过店里的服务员和小姐们都愿意留下来继续为您效忠,包括我在内,您看能不能勉强收下我们,”邓瞎子陪着笑脸冲我鞠躬,
“嗯,我考虑考虑,”我冷笑着撇撇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