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高兴点,”程志远欲言又止的摆摆手,苦闷的抓起个酒瓶就往嘴里“咕咚咕咚”狂灌,我们哥仨一直喝到凌晨三点多钟才散场,
等他俩回房间后,我反而越发清醒起来,怎么也睡不着,拿出手机想要给苏菲打个电话,可是又害怕会耽误她休息,最终还是断了这个念头,牛饮似的干了一瓶白的,才总算晕头转向的倒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一直睡到下午我才起床,醒来以后脑袋都是胀胀的,第一时间看了眼手机没有苏菲的未接来电,心情一下子又沉入谷底,如果不是雷少强敲门喊我,安排好饭店,兄弟们全都在等我的时候,我真想从床上一直赖着,
雷少强把长安区最豪华的海鲜酒楼包下来,一百多号狂狮堂的兄弟和蒋四海领着四五十个四海帮的马仔,将饭店大厅给坐了个水泄不通,我随便讲了几句客套话,就招呼大家开喝吧,
可能是心里面不痛快,我一点都不在状态,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就偷偷摸摸的从饭馆里溜走,打算回宾馆自己喝会儿闷酒,刚走到饭店门口,手机响了,是苏菲给我打过来的,我慌忙兴奋的接了起来,
“死小三,昨天干嘛去了,给你打半天电话没人接,”苏菲言语里带着一丝怒气,
我其实也有火,压了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