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把他摆成啥样,他就是啥样,
“五哥啊,这会儿有时间了,你跟我讲讲为什么犯贱呗,”我朝着随时都有可能脑充血的侯老五邪笑的问道,
“是稻川商会的人让我这么干的,他们说,如果我不听话,就要杀了我全家,我也是没办法啊大爷,”侯老五脑袋冲下,脸上犹豫充血的缘故,变得像猴屁股似的通红一片,
“可我怎么听说,你是为了半价从他们手里那货,才这么干的呢,”我点燃一支烟,烟头冲他脸上使劲按了一下,侯老五立马发出杀猪似的惨嚎声,一个劲地求饶说自己错了,
“五哥,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咱这样吧,之前你偷袭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你知道你在刑城还是有点势力了,你给你的手下打电话,让他们马上出发往石市,给我进攻远东集团,完事我给你一笔钱,你想去哪潇洒就去哪潇洒,如何,”我眯缝眼睛盯着侯老五问,
侯老五忙不迭的应答:大爷说啥是啥,我愿意照办,
“你这么怂,怎么混社会的,”胡金一拳头倒在侯老五的肚子上,
侯老五泪流满面的解释,我姐夫是刑城的一把手,
“哟呵,还是个宦官之后呢,”我吧唧着嘴巴笑了,总算明白,为啥他们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