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要听我的,我保证最多两天,咱们就够风风光光的去医院探病号,”
“老子信了你滴邪,”我从陈花椒手里夺过来抽了一般的烟,使劲嘬了两口,挥了挥胳膊冲他俩说:“先找地方吃点东西吧,吃饱了,咱们再寻思咋整,我发现老子天生八字就和火车站不合,长这么大统共坐了两回火车,两回都落得身无分文,”
我们仨顺着车站的前广场慢慢往出走,川流不息的人群就好像下饺子似的来来回回的进出,首都就是不一样,不光街面的卫生干净,就连站前街的出租车都感觉上档次很多,
我们从车站不远处找了一家小饭馆,看到墙上贴着京城特色“杂酱面”的海报时候,陈花椒和苍蝇纷纷咽了口唾沫,我寻思就算吃不上烤鸭,好歹也整碗杂酱面过过瘾吧,就喊服务员来三碗,
吃完饭结账的时候,服务员笑容满面的告诉我:“打完八折以后,您总共消费一百二十元,”
我含在嘴里的一口茶水直接“噗”一下喷了出来,陈花椒急头白脸的嚷嚷:“店啊,三碗面条你要我们一百二,还特么是打过八折的,”
服务员笑盈盈的指了指背后的海报念叨:“我们这是正宗的老北京特色,”
“卧槽,”陈花椒拍着桌子就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