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手拖着膝盖“呼呼”喘着粗气骂娘:“你们两个狗犊子,真不地道,居然把老大扔到最后,”
“三哥,你说咱们竟然敢在京城吃霸王餐,这个梗回去能不能吹一年,”陈花椒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我,
“吹个篮子,你不嫌丢人我嫌埋汰呢,堂堂王者的大哥大,身价怎么也得衬上千万,到京城吃碗面条没钱结账,这件事你俩给我烂到肚子里,”我愤怒的骂了一句,然后望了一眼四周说,咱们今晚上去哪过夜,
“我刚才看到路边有几家小宾馆,环境应该不错,咱们今晚上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早上我保证至少赚两千块,”苍蝇回头指向身后的店铺冲我挤眉弄眼的耍贱,
“住鸡毛宾馆,找个网吧对付一宿得了,”我烦躁的撇撇嘴,
最后实在执拗不过苍蝇和陈花椒,我们仨人花八十块钱租了一间单人房,苍蝇说要准备一下“发财”的工具,管陈花椒要了一百块钱就出门了,我和陈花椒盘腿坐在床上闲扯,
我试探性的问陈花椒,花椒最近你有没有你干爹的消息,
“没有,自打胖子那回出事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三哥你说奇怪不奇怪,每次我看到我干爹的时候,总觉得特别的亲切,你有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