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很认真的替我号了一会儿脉,摇摇头说:“没问题,脉息平稳,”
我们坐着出租车逃出去好几条街,才又找了一间酒店住下,这次住之前,我们就提前把周围的地形都勘察好,确定后门的位置,以及周围的环境,
没敢多开房,我们哥仨伙开了一间大床房,在服务员怪异的眼神中,勾肩搭背的走进房间里,陈花椒和苍蝇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下房间,确定没什么纰漏后,我才松了口气,将刚才的事情跟他俩一五一十的唠一遍,
“我日,这个白狼简直就是一条疯狗,”陈花椒咬牙切齿的咒骂,
边上的苍蝇倒是一脸无所谓,盘腿坐在沙发上抠脚丫,斜叼着烟嘴说:“白狼在刑城是出了名的心理变态,这才哪到哪,我听说那个杂碎把曾经抓起来的那个定他罪的法官一家老小都给撞死了,而且还经常到医院里高价买小孩儿的胎盘吃,生吃,之前还有一段视频流传到网上了呢,”
“快别特么说了,你恶心到我了,”陈花椒干呕的咳嗽两声,
我也觉得各种不适应,点了根烟问:干掉法官一家老小,难道都没有人治他,
苍蝇不禁打了个冷颤说:“证据不足呗,而且当时侯老五的姐夫还是刑城的一把手,随便打声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