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陈花椒烦躁的接起来,冲着那边低吼:“不需要,能不能听懂人话,老子是阳痿,别特么打了,”
“绝了我花椒哥,”苍蝇冲着陈花椒翘起大拇指,
我也忍俊不禁的伸出两只大拇指,陈花椒脸色一尬,臊红着脖子拿枕头蒙到脑袋上嘟囔:“睡觉,”
他刚刚躺下身子,就听见房门传来“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我们仨全都条件反射的站了起来,生怕是又被白狼给跟踪上了,陈花椒和苍蝇一人抄起一把凳子,我压低声音说:“我去开门,你们看情况不对,就抡家伙式,千万别逗留,打完咱们就从后门跑,”
哥俩朝我点点头,蹑手蹑脚的悄悄的藏在房门背后的卫生间里,我深呼吸两口问:“谁啊,”
“先生你好,打扰一下,”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左手按在门把手上,右手探进裤兜里,就准备着情况不妙,马上掏出来甩棍攻击,我将门缝打开一条小缝隙,眯眼看向外面,门口站着一个披散头发的女孩,
那女孩大概也就十八九岁,可能还要小一点,红扑扑的下巴颏上挂着两行泪滴,散落在脸前的头发盖住了她的五官,粗看感觉长的还不错,她穿着一身空姐的衣服,但仔细看去,那又不是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