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没见过出息的样子吧,就算举行西式婚礼,咱们也得到欧洲的去,原滋原味,什么巴黎圣母院,法国啥的,好好浪漫一圈去,”我白了眼陈花椒笑骂,
陈花椒挪揄的哼唧,亲哥,巴黎圣母院就在法国,
“就特么你知道的多,”我没好气的呼了他后脑勺一下,望着街上这些如同过江之鲫一般的游人说:“咱们的两条金融街如果也按照这种模式干,一天光是游客们的消费就能收不少钱吧,回去得找阿贵商量商量,现在的年轻人崇洋媚外的多,整几间教堂,说不准能见奇效,”
又溜达了十多分钟,始终没遇上什么刀手、刺客,我和陈花椒随便找了家商场买了点营养品,又打车返回孔老爷子入住的解放军总医院,我俩刚下出租车,旁边公交车站牌就走过来一个戴着棒球帽,穿件花花绿绿小外套的青年,
“赵哥,”青年把帽子往上挺了挺,摘掉脸上的蛤蟆镜朝我笑呵呵的打招呼,
我定睛一看正是苍蝇,换了身行头,苍蝇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浑身上下透漏着一股子八十年代非主流的味道,
“现在能确定小雪没问题了吧,”苍蝇乐呵呵的把脸上的蛤蟆镜递给我说:“戴这个墨镜吧,今年的最新款,跟你的发型贼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