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笔买卖很划算,”
“这条癞皮狗成不了我的心腹大患,顶多就是只跳蚤,惹人烦躁罢了,不知道吴总的脑袋卖吗,我出三百万,”我盯盯的瞄着吴晋国的双眼,伸腿故意一脚踩在白狼的手背上,用力的碾压了两下,白狼疼的“嘶,嘶”的低吼,
吴晋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结,很潇洒的吁了口气说:“卖,但是你买不起,”
“哈哈,”我们俩全都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多年不见的好友,笑着笑着,我故意身子向前一倾,撞在他胸脯上,往后倒退两步,摊了摊手臂假惺惺的说:“不好意思,刚才笑的有些抽筋了,”
“无妨,”吴晋国拍了拍自己的肩头,将白狼从地上拽起来,半搀半拖的领着他往医院里面走去,快走进医院门口的时候,白狼回过来脑袋,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野兽给盯上了似的,
“三哥,你应该把他给做掉,这个人实在太危险了,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是金三角原始森林里的鬣狗,而且还是那种被赶出狗群里的独狗,攻击性特别的强,”王瓅标枪似的立在我身后,轻声提醒,
“我知道,但是现在天时地利都不合适,看到那两个摄像头没有,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