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瓅递给我一支烟安慰:“三哥消消火,跟他俩置气划不来,你自己之前不是也说了嘛,等他们自己想明白,事情也就过去了,别生气,”
“卧槽,你刚才看没看见苍蝇对我啥态度,还有陈花椒那一脸不服气的冷笑,干啥啊,这俩逼要干啥啊,去了趟京城,就飘成这样了呗,马勒戈壁的,整的好像我要害他们似的,”我气急败坏的低吼,冲着王瓅摆手:“咱们走,直接去栾城区,”
“不等花椒了,”王瓅干笑着问我,
我没好气的咒骂,等他个鸡毛,想去他自己会过去的,真是把他们惯出来毛病了,一个个都拿自己当孙悟空,天不怕地不怕的,操,
经历的事情多了,我现在的眼界和气度也增加了不少,虽说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真的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暴跳如雷了,我这个人平常对什么都可以是嘻嘻哈哈的,唯独摊上兄弟事儿的时候,立马原形毕露,恢复成二十啷当岁的愣头青模样,
王瓅发动着汽车,载着我往栾城区的方向出发,一路上我一句话没吭,一根接一根的闷头抽烟,好好的车内让我搞得乌烟瘴气,前面开车的王瓅笑着说:“三哥,很久没见过你这样孩子气了,”
“确切的说你应该是很久没见过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