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走出来,苍蝇咬着烟嘴一脸的疲惫,走起路来有气无力,感觉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胖子咋样了,”我急促的问道,
苍蝇摘下来脑袋上的帽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倚靠在墙壁冲我瞥眉毛:“我可是第九处的精英,你当跟你开玩笑呢,有我出手,自然是药到病除,呃,昆哥也在,那我就不吹牛逼了,让我休息一下,我这会儿真的快累晕了,”
“那这些医生为什么摇头,”我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这位先生,用一分钟的时间给患者开颅,取出脑子里的血块,又用一分钟的时间缝合伤口,真的是神乎其技,我们摇头不是因为患者出什么问题了,而是感叹我们都肯定做不到,”旁边一个年龄看起来很大的医生,崇拜的朝苍蝇翘起大拇指,
“呼,,敢情是这样,吓死我了,”我大喘气两下,侧头从苍蝇埋怨:两分钟就能做好的手术,你丫光是准备工作就做了好几个小时,,,
我话只说到一半就停下了,因为倚靠在墙头的苍蝇已经睡着了,甚至还扯出特别的响亮的呼噜声,我将苍蝇嘴里的烟蒂拿出来,朝着杜馨然说,帮他安排一间病房可以吗,
胡金和伦哥将苍蝇小心的搀扶起来,胡金背着苍蝇跟随杜馨然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