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一把挎住勇伯的胳膊,带着哭腔道:“勇伯,你是来接我的吗,”那副模样完全就像是受尽委屈的小孩儿,
“是啊,刚才赵先生告诉我,你想回家,我就来接你了,”勇伯宠溺的摸了摸杜馨然的脑袋,我看到勇伯刚才跟朱厌拼了一拳的手背上已然红肿,而朱厌仍旧保持那个酷酷的姿势挡在我前面,
杜馨然乖巧的点点头,皱了皱红扑扑的小鼻子说:“那我们回家吧,今天姐姐说要把家里的几间公司交接给我的,成虎,你去哪里,我让勇伯顺便捎你们过去,”
说这话的时候,杜馨然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朝我笑了笑,
“不用了,我还要到裕华区去办点事情,谢谢你的好意,”我朝杜馨然摆摆手,也尽量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很多事情我们都懂,可能没法回到过去,就像以前我可以肆无忌惮的跟她口花花,跟她开玩笑,但现在却必须得彬彬有礼起来,
“成虎,”杜馨然从勇伯跟前走过来,站在我面前,落落大方的伸出一只手说:“我希望我们都忘记昨晚上的事情,希望我们的关系一直都保持刚刚好,我刚刚想的很清楚,有些关系确实只适合点到为止,往前一步可能是陌生人,往后一步,至少还以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