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留下,这小子手上有点功夫,他保护我,一般人近不了我身的,再说了,小爷又不是豆腐捏的,谁想切哪块就能切哪块,”我朝着倚靠在角落里的白狼招招手,
最近白狼好像有恢复记性的趋势,他变得越来越安静,常常一个人耷拉着脑袋发呆,幸亏之前给他吃过“药”,要不然这家伙要是真哪天发狂了,我还制不住他,
“他,”朱厌审视的扫了一眼白狼,后者马上吓得又往角落里缩了缩身子,他很害怕朱厌,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朱厌皱皱眉毛,他都会逃出去很远,
我觉得更像是动物趋凶避吉的一种本能,从本质讲,朱厌和白狼其实属于同一类生物,同样的视人命如草芥,不同的是朱厌不把大部分外国人当人看,而以前的白狼则是不怕所有人当人看,甚至包括他自己,
朱厌面瘫似得朝白狼勾了勾手指头,白狼畏畏缩缩的挪到朱厌身边,低着脑袋,一声不敢出,
“保护他,他死,你亡,”朱厌指了指我,用命令的口吻呵斥白狼,
白狼忙不迭点头:“我一定会保护好大哥哥的,他是个好人,”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一时间我也没工夫多琢磨,拍了拍白狼肩膀笑着说:好兄弟,
白狼身体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