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哥,我有时候真的是下意识,做那些事情完全像是本能,以后我会想办法克制自己的,”白狼此刻的表情恢复成平常那副憨乎乎的模样,老实巴交的连连点头,
说话的时候,从外面进来八九个服务生,这帮服务生带着拖把和扫帚,上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打扫餐厅里的狼藉,我们一帮人吧唧着嘴巴涮火锅,几个服务生从边上“簌簌”的扫地,气氛显得怪怪的,
王兴一边吃东西,一边问我:“三子,这事就这么算了,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
“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你们刚才没听见那个小四眼喊,红安社不允许有人在他们的场子里闹事,咱们已经坏了人家的规矩,等于打了人家的脸,换做是你,可能就这么算了吗,”我涮着滚烫的羊肉往嘴里塞,含糊不清的说:“先吃饭,吃饱了再研究别的,”
从始至终,我都没把小四眼当成个对手,那种纨绔,估摸着就是家里有俩骚钱,或者是老子有点什么门路,属于一瓶子不响,半瓶子晃荡的那种角色,
白狼抿着嘴角,发了几秒钟呆后出声:“大哥,没那么简单,”
“什么不简单,”我好奇的问白狼,
白狼夹了一筷子生菜吞进嘴里道:“刚才我看到那小子腰上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