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高速路口的时候,很平稳,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卯足了劲儿踩在油门上,车窗口微微打开一点,凌冽的风打在我脸上,我的泪水不自觉的往外飞,不知道是被风刮的还是因为担心朱厌,
师父为我准备这台跑长途的车是一辆雪白色的宝马x5,越野性能很好,而且在上海这样的国际性大都市也不算太显眼,车里有一张从昆山通往京城的简易路线图,想来师傅肯定也早就算到了我会选择第二条路吧,
我顺着地图前行,心里特别的不平静,一会儿想想苏菲和念夏,一会儿又想想正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疾驰的朱厌,家里那帮兄弟的身影也一个接一个的从我脑海里往外蹦跶,
“痹的,又成了孤家寡人,”我心烦意乱的骂了句娘,这是我第二次被人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上一次是刺杀钱进,不过那回好赖还能时不时的跟家里那帮瘪犊子们联系,可是这次不一样,师傅告诉我,轻易不要给任何人打电话,军区的监控系统超出我们想象,跟他们联系的越多,只会让他们越危险,
我烦躁的打开车内的cd,一道高亢的歌曲猛然传出,“谁人定我去或留
定我心中的宇宙,只想靠两手向理想挥手,问句天几高心中志比天更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