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立不动,我扯开嗓门骂:“瞅个鸡八毛,赶紧滚,”
我喊话的时候,光头手里的刀尖再次从我的脖颈上划开一条口子,疼的我忍不住低吼一声,紧跟着那光头的手腕反转,刀尖又刺向我的眼睛,“去尼玛得,”我也豁出去了,把脑袋竭力往旁边一闪,拼着自己肩膀受伤,拿脑袋狠狠的撞在他的鼻梁上,
这个时候,陈圆圆居然悄悄的挪到光头的身后,手里还拎着一个暖壶,她把暖壶高高举起来,“咣”的一下狠狠砸在光头的的脑袋上,暖壶瞬间破碎,里面的开水把光头的脸上、脑袋上瞬间烫出来一大片的燎泡,光头抱着脑袋从地上打滚,发出一声声哭爹喊娘的惨叫,
“快走,”我一脚狠狠跺在光头的脸上,顺手捡起他使的那把匕首,拽着陈圆圆就摔门逃了出去,我们租房的院外停着一辆白色的丰田小轿车,车里面既没人又没熄火,估摸着应该是那两个刺杀我们的人开来的,我犹豫了几秒钟,拽开车门冲陈圆圆说:“上车,”
完事,我驾驶着那辆车朝着路口就开了出去,
“成虎,你没事吧,”车子开出去几分钟后,陈圆圆惊魂未定的问我,
“你猜呢,”我身后摸了摸面颊和脖颈,掌心里全是血迹,大口喘息了两下后,我把车